百家讲坛讲稿《麦克阿瑟将军的传奇人生》(高一20毛丁翎)
老兵永不死,只是渐凋零
——麦克阿瑟将军的传奇人生
高一(20)毛丁翎
一直觉得辛弃疾的一首词便是他的写照“赢得生前身后名”。西点校长,美国太平洋战区总司令,五星上将。生前无数光环加身,即使退役后渐凋零,人们依旧会一直记得这位桀骜不驯的陆军高级将领——道格拉斯·麦克阿瑟。
麦克阿瑟于1880年1月6日出生于美国相对荒僻的阿肯色州。麦克阿瑟的父亲是美国陆军中将,一直以军人的标准严格要求麦克阿瑟,因而麦克阿瑟自幼便对军旅生活有一种极端的向往。也差不多在这时,他养成了桀骜不驯的个性,这种个性伴随了他的一生,甚至成为了他最显著的性格标签。
麦克阿瑟的少年时期类似一部励志的屌丝逆袭记,虽然他和矮穷挫完全沾不上边。顽劣少年悬崖勒马发愤学习于19岁那年考入西点,四年后以全校第一的成绩毕业并成为校史上第一位晋升中尉的毕业生,多完美的正面典范。当然,西点的这四年,非但没有少为遏制一下他的桀骜不驯,反而使这种个性愈发地鲜明起来。
一战爆发后,1917年,美国从各州抽调人员组成“彩虹师”,麦克阿瑟被任命为总参谋长,开赴法国作战。战场上,麦克阿瑟总是冲在前面的人。师总参谋长的头衔使他完全不必冒如此大的风险亲自上阵,但他乐此不疲。潘兴曾想把彩虹师的一位营长挖到校级军官学校任教员,而该人表示愿意留在第69兵团他所在的营。麦克阿瑟则告诉他:“我们一起去,不要让他们把你从战场上弄走。只有在战场上拼杀的才是真正的战士。”这就是麦克阿瑟的宣言,他的信仰。他一辈子都不曾背弃这个信仰。一个军人,无论他在参谋的位置上站得多高,无论他在军械信号部队做出多大的成绩,不站在前线,军旅生涯都是不完整的,这也是他评价部队的重要标准。
作为军队领导人,富有个人特色的着装也许是必要因素,但麦克阿瑟似乎打扮得过于浮华了:他穿一件高领厚毛衣,戴着母亲织得一条7英尺长的紫色围巾,牛皮靴锃亮,不带任何武器,只是攥一根短马鞭或短手杖,时不时用它轻轻敲着他的靴子。他似乎天生就该站在战场上,即使着装个性,也没有丝毫的不协调,仿佛他的血液里注定流淌着这种气质,从容的面对令人毛骨悚然的炮火纷飞。他这个样子总让我联想到冰帝的迹部景吾。这世上除了迹部景吾,也许再没有人能一口一个“本大爷”“不华丽”站在网球场上睥睨众生,却不会让人感到丝毫不般配。能将这种嚣张华丽演绎到极致,那种与生俱来的桀骜,似乎是上天赋予的资本,但他们的能力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迹部景吾华丽炫目的网球技巧使冰帝网球部300部员称他为帝王,而凡是和麦克阿瑟接触过的人都有可能对他忠心耿耿。他曾去过某连视察,问下面的士兵有没有看到他们的团长,回答是没有。有问有没有见过营长,回答还是没有。有一个士兵站出来说道:“但我们见过您。”
攻打罗曼高地的战役异常艰苦,麦克阿瑟甚至说到:“84旅要门拿下目标要么全部阵亡,我会在阵亡名单的最顶上。”攻击前夜,麦克阿瑟率领部队进行侦查,猛烈的炮火袭来,士兵们纷纷滚到弹坑中隐蔽,但当麦克阿瑟再次站起来时,他惊讶的发现,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一动不动,全死了。他在如此猛烈的炮火中居然毫发无伤,这不得不说是一个神迹。也正是在这次侦察行动中,麦克阿瑟发现德军侧翼的铁丝网已经被削得很薄。翌日,美军便穿过铁丝网使德军腹背受敌,罗曼高地被成功拿下。然而战后负责授勋的约翰·J·潘兴将军却以麦克阿瑟“没有达到英雄所应具备的要求”为由将国会荣誉勋章授给了他人。尽管彩虹师对这种荒诞的说法表示不满,但也是徒劳。
1919年,麦克阿瑟为了保住他的战时上校军衔应父亲的老朋友马奇之邀出任西点校长,力图使西点军校重现生机。他提出“新式军官不光具有以往的军官所具备的基本军事修养,还要能够了解士兵的心理需求,对国际国内事务通盘掌握,以及对领导艺术更加开明的态度。”并以此为目标改革校内的科目及教学形式,同时成立了“一等兵委员会”、“荣誉委员会”禁止羞辱新生行为。可以说,麦克阿瑟对日后西点再次书写传奇功不可没。
麦克阿瑟于1922年6月卸任校长,而在潘兴给出的评价报告中,他仅将麦克阿瑟排在陆军46名准将的第38位并评价他“自视甚高”。1922年9月,麦克阿瑟被潘兴派往马尼拉进行海外服役,但让一名准将在这种贫穷酷热的国度做一些让中尉来做已绰绰有余的事实在有些大材小用,因而他对此火冒三丈。这次流放的原因也许要归结为麦克阿瑟的新婚妻子路易斯。她曾与包括潘兴在内的多人有染,与潘兴分手后转投潘兴爱将奎克迈耶的怀抱,但又在遇见麦克阿瑟后于1922年2月14日与他举办婚礼。这件事使潘兴大为光火,一直对路易斯甩了自己的爱将耿耿于怀,因而与麦克阿瑟的关系愈发紧张。
1923年,麦克阿瑟被任命为菲律宾某旅旅长,从此他将自己的心思完全放在了菲律宾的防御上。他用两个菲律宾童子兵团和美国唯一的步兵团组成了一支菲律宾师,担任旅长并结识了曼纽尔·奎松。他开明的、反种族歧视的政策使他为广大菲律宾人民接受并升任师长。1924年,潘兴离任陆军总参谋长后,麦克阿瑟晋升为少将,时年44岁。他仿佛一个被流放的英雄,远走只是为了凯旋而归。
1929年,就任总统的胡佛发给麦克阿瑟一封邀请函,邀他出任工程兵部部长,但麦克阿瑟对这种工作一直敬而远之。他要做高级指挥官,而不是工程的管理者,当时麦克阿瑟的目标是陆军部总参谋长,当个工程兵军官意味着不再指挥作战。拒绝这项工作无疑触怒了总统,但陆军部部长赫利十分认同由年轻的少将出任陆军的最高职位。胡佛唯一信任的媒体属于罗伊·霍华德,此人也大力推荐麦克阿瑟。至于潘兴,他依旧对麦克阿瑟抱有很深的敌意,甚至亲自面见总统请求他无论提名谁也不能提名麦克阿瑟。但最终在赫利及霍华德的强烈支持下,1930年,50岁的麦克阿瑟被召回国出任总参谋长,登上了世界竞争最激烈的职位之一。
1932年7月的击溃军役补贴兵团事件无疑是麦克阿瑟一生中可媲美朝鲜战争的争议性事件。经济大萧条迫使一些老兵打着军役补贴兵团的旗号开赴华盛顿要求偿付192年总统承诺发放的补偿金。7月28日,示威人群的暴动逐渐升温,示威者与警察发生流血冲突,但胡佛拒绝发布戒严令。他要求麦克阿瑟恢复街头秩序并将示威者驱至阿娜卡斯提亚浅滩。但麦克阿瑟明显无视了总统不允许进入军役补贴兵团的命令,动用了催泪瓦斯与刺刀将人群驱离了国会山。广为流传的是麦克阿瑟骑着白色高头大马,率领军队用明晃晃的刺刀将呼吁正当权利的示威者逐出了首都。有关他的桀骜不逊、不服从命令和残暴从此深入人心。第二天,面对胡佛的职责,麦克阿瑟坚持自己是按照命令行事。他拒绝道歉并递交了辞呈。这件事是罗斯福从中受益,成功当选为总统。
20世纪30年代美国普遍弥漫着反战浪潮,军费从胡佛开始便一削再削便是很好的例证。而麦克阿瑟抓住一切机会同反战思潮作斗争,痛斥和平主义,以尖刻的语言攻击校园绥靖政策,但他的努力收效甚微,反而惹怒了罗斯福。罗斯福认为自己是军事方面的专家,自己可以胜任陆军部部长和海军部部长,他与麦克阿瑟都是过度自我膨胀的巨人,但同一个舞台上不可能出现两个主角。
1934年美国政府新一期的财长预算决定再度将军费预算削减90万美元,麦克阿瑟愤怒地前去面见罗斯福。他说:“如果我们失掉了下一场战争,那么美国军人倒在地上,被敌人用刺刀穿透胸膛,被敌人踩在即将咽气的喉管上,如果是这样,他发出的最后的诅咒,我希望是对罗斯福而不是对我麦克阿瑟。”并以辞职相要挟。无论怎样,罗斯福最终做出了让步。
1935年,麦克阿瑟卸任陆军总参谋长重返菲律宾,继续着手于菲律宾的防御事业。当时,海军一致认为守住菲律宾是不可能且没有任何军事价值的,但陆军从政治方面考虑强调马尼拉湾的战略地位。从纯军事意义的角度上来说,其军事价值与守住马尼拉湾要付出的代价是极不成比例的,然而,麦克阿瑟认为自己在履行一项神圣的使命,自己有义务完成父亲未竟的事业。但由于美国本土的忽视与来自菲律宾的质疑,以及物资人员的匮乏,成果并不十分尽如人意。
1941年,随着日本对中国不断地入侵以及日本在远东实力的不断扩张,荷属东印度群岛的油田受到日本威胁,这无疑加剧了菲律宾的危险。7月6日,马歇尔在菲律宾成立美国远东军司令部并任命麦克阿瑟为美国陆军远东军司令。这正是麦克阿瑟期待已久的。但值得怀疑的是他对菲律宾群岛的防御的满满自信,毕竟物资人员等问题都摆在他面前。然而他不能对外界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自信,他只是需要一直等待,利用日本暂时慑于菲律宾的防御体系的喘息之时,将用于欺骗别人的防御体系变为真实。这一期间,他依旧是充满信心。他对从华盛顿专程前来采访他的《财富》创始人亨利·卢斯吹嘘说他是唯一能阻止日本政府整个亚洲的人。采访结束后,卢斯告诉他的妻子:“他如果不是个天才,就是个大骗子,或许,两者都是。”
12月7日,日军偷袭珍珠港。12月8日6点30分,日军开始轰炸棉兰老岛一带的水上飞机。麦克阿瑟要求暂不出动轰炸机,他想搞清楚日军到底要干什么,然而上午12:35,克拉克机场与伊巴遭到了100多架日本战斗机的轰炸,来自美国的多架B-17轰炸机与雷达站被摧毁,紧张与忧郁弥漫了整个群岛。很显然,远东航空军几乎已被日军击溃,日军开始在菲律宾登陆,而麦克阿瑟仍按兵不动。他坚信日军会在吕宋登陆并宣称自己已做好了准备后发制人。12月20日,日军在棉兰老岛登陆,12月22日凌晨,日军登陆艇冲上林加沿海滩,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天早上来自华盛顿的首批电报就是宣布麦克阿瑟升职为上将。
无论麦克阿瑟作何感想,海军已决定放弃菲律宾。再被证明支援已属无望后,,他起草了一份声明,宣布马尼拉为不设防城市。次日,麦克阿瑟告知华盛顿:我方将退至巴丹半岛的最后防线。
麦克阿瑟的手下基本上全是没有作战经验的新兵,而此时日均拥有轰炸机及坦克等优势兵力。作战任务基本上不可能完成。他们要么当逃兵,要么白白送死。12月24日圣诞前夕,随着日军在吕宋登录陆,麦克阿瑟一家不放弃马尼拉,前往位于科雷吉多尔岛的远东军司令部。
船离开的情景像梦一样,所有的机密文件,所有可能为日军所用的陆海军装备,都在海风中被付之一炬。麦克阿瑟双手捧头,内心充满了无法言语的悲痛与失落。他败了,撤出了马尼拉,撤出了这座父亲深爱的城市,撤出了这座曾誓死守卫的城市。他曾向公众信誓旦旦的保证过的防御,在日军的攻击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就像迹部景吾曾无数次的告诉他的部员:“我会带领你们成为全国第一。”但没有人能逃过龙马的主角光环。八分之一决赛的最后一球,外旋发球将冰帝的失败定格,而在球场上拼杀了一天的他此刻却伫立着一动不动。手冢说的对:“迹部,即使失去意识了也要君临天下么?”他输了,但不代表爬不起来。撤出马尼拉时,麦克阿瑟告诉整个世界:“I shall return。”
30日,在奎松就任菲律宾共同体总统的仪式上,他发表了简短讲话,然而在演讲的尾声时,他的声调颤抖了。他第一次在公众面前示弱,泪流满面的向上苍祈求:“上帝啊,把这个高贵的民族从死亡的阴影中拯救出来吧。”他流泪了。他将站起来。
此时的情况不容乐观。日军已从两侧包抄上巴丹半岛,罗斯福做出“德国优先”的决定,时任美国陆军部部长的史丁生在日记中写到:“有时必须有人死去。”这意味着华盛顿已决意放弃菲律宾了。麦克阿瑟誓与军队共存亡,但此时英澳局势突变,为稳定太平洋局势,1942年2月23日,罗斯福命令麦克阿瑟立即转移至澳大利亚。再多的痛苦在军令面前也无济于事。3月,他与家人在一个晚上乘坐巡洋舰离开。此间,他再也没有去前线看望过那些士兵。他曾经告诉他们:“1月15日援军就会到”可如今呢?他不知如何去面对那些如今在流血、受伤、即将死去或被俘的人们。
从1942到1943,在珊瑚海与米尔斯湾的胜利无疑给了麦克阿瑟胜利的信心,同时,他也愈发重视空军以致到了虔诚的地步。1943年,俾斯麦海战、瓦乌保卫战恢复了他“杰出指挥官”的声誉,在他64岁生日之际,马歇尔授予了他军人生涯中的第三枚“服务优质勋章”。
1944年,盟军成功在诺曼底登陆,华盛顿方考虑绕过菲律宾,直接进攻台湾或日本南部。麦克阿瑟对此提出了强烈反对,很明显,他的个人情感与政治方面的考虑压过了军事方面的考虑。他制定出了作战计划并飞至檀香山面见总统。当时的他,头戴元帅帽,身穿A-2式空军夹克,戴着墨镜坐在敞蓬车后座,叼一根玉米芯烟斗,成为了上世纪最为经典的剪影之一。在与总统的会面中,麦克阿瑟与尼米兹就是否应进攻菲律宾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尼米兹认为应先进攻台湾岛从而孤立日本,而麦克阿瑟指出攻占菲律宾能保障美军后勤并切断日本与荷属东印度油田间的封锁线从而迫使日本投降。他甚至提出:“我不认为我们应解放台湾的中国人而放弃吕宋上百万的菲律宾人。”真正打动罗斯福的是即将到来的大选。人民不会原谅一个抛弃了几百万美国民众的总统。最终他同意了麦克阿瑟有关进攻菲律宾的计划。10月,麦克阿瑟挥兵向莱特岛进发。
10月20日,美军开始与日军交战,升腾起的黑色浓烟像燃烧在天边的梦。41年前的那天,工兵少尉道格拉斯·麦克阿瑟曾来到过这里进行实地考察并修建了码头。41年后的同一天,码头仍在,他带着上将军衔来兑现“I shall return .”的承诺。登陆艇靠岸,他涉过齐膝深的海水,又一次踏上了这片土地,将承诺变成了真理。12月18日,伴随着重返菲律宾的喜悦,又一个消息传来:他获得了国会荣誉勋章并晋升为五星上将,比马歇尔晚两天,比艾森豪威尔早两天。同天他发布公报,宣布莱特岛光复,继续向吕宋进发。
1945年2月,美军兵临马尼拉城,打响了马尼拉战役。战役中,大部分的菲律宾人是被日军杀害,而大多数的建筑物毁于美军的重型炮之下。满目疮痍,麦克阿瑟曾经美好的回忆,曾经欢乐的时光,全在浓烟中消失殆尽。这是胜利的喜悦也无法淹没的失落。
意料之中,在美国向日本投放了两颗原子弹后,日本投降。麦克阿瑟半开玩笑的对他的空军副官肯尼说:“下次战争的英雄应该是一个拉原子弹引线的少尉,他该立刻被授予上将军衔。”战争的关键似乎掌握在了科学家手中,个人勇气怎能与原子弹相媲美?对比原子弹,他们似乎刚脱离冷兵器时代,那是依靠排兵布阵,依靠运筹帷幄,而如今这一切只需要一颗原子弹就可以解决了。当他叹息着说出:“我们这样的人已经过时了”,他似乎真的成为了一个老兵。9月2日,麦克阿瑟作为盟军最高统帅在“密苏里号”上主持了日军投降签字仪式。
随后,麦克阿瑟占领了日本。即使美国人对日本的恨没有我们那样强烈,在菲律宾的经历也不会让他轻饶日本。但在占领日本期间,他宽恕了裕仁天皇,未将其送上军事法庭;他释放政治犯,引入人身保护法,削弱了神道教在日本的影响;他发展经济,将残破的国家引上了正轨。由此可见,尽管在选举上差些火候,治理国家同样是他能力的一部分。
战后,朝鲜分裂。麦克阿瑟本来并不关注朝鲜局势,也从未料想杜鲁门会把朝鲜放在心上,然而1950年6月末,随着南朝鲜的不断败退,杜鲁门的决策生生砸到了他的面前:“美国将提供空军与海军力量保卫南朝鲜”。随后,他被任命为联合国军总司令,负责“稳定朝鲜局势并统一朝鲜”。同年9月,他亦堪称完美的军事行动赢得了仁川战役的胜利,这是麦克阿瑟一生中最为不朽的军事行动,也是他一生的巅峰。巴顿曾说过:“一个将军最好的归宿,就是在最后一场战役中,被最后一颗子弹打死。”很可惜,从此之后,麦克阿瑟的人生轨迹就开始以一种不可预知的速度下滑,他的神话,他光辉的战神形象,逐渐被世人颠覆。很惋惜,但没有抱怨上苍的不厚道。勇敢理智冷静坚毅的战神是他,刚愎自用狂妄自大的朝鲜战争失败者也是他。那个神坛上的五星上将很完美,但有了这最后的结局,他的人生才算完满。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我加以赘述了吧。“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我们伟大的人民志愿军将美军赶至三八线另一端,粉碎了美国帝国主义的野心,提高了我国的国际地位。。。。。。。随着麦克阿瑟对华盛顿一个又一个胜利预言的破灭,杜鲁门对他的耐心也消耗殆尽。4月11日凌晨1点,白宫召开新闻发布会:立即罢免麦克阿瑟。消息传到麦克阿瑟处,他沉默了一会,抬头对妻子说:“简,我们可以回家了。”
在麦克阿瑟最后的日子里,昔日的助手艾森豪威尔就任总统,而他自身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肾结石与前列腺炎折磨得他瘦骨嶙峋。1962年,他出席了西点军校的颁奖仪式并发表了那篇著名的《责任 荣誉 国家》的演说。1964年4月5日,麦克阿瑟溘然长逝。
依旧有很多人批评着他的骄傲,坊间依旧流传着有关他屡次不服从命令的传闻,但我想说,这就是他,只能用桀骜不驯这个中性词来形容,不褒不贬。他的倔强与不逊顺来源于得天独厚的骄傲与贤于才人远矣的才能,都只是为了实现他毕生追求的目标。他不愿想艾森豪威尔一样做一个政客,他只想做一名战士,冲锋陷阵,以勋章证明自己的英勇无畏。当他被授予五星上将军衔时,世人膜拜,而他追求的,也只不过是冲出枪林弹雨后虚脱般的满足感。如斯般骄傲,带着生命最后的争议与辉煌渐行渐远,那份桀骜,那份嚣张,那份华丽,那份对军旅生涯的热爱,那份对战争的极度狂热,还有无可避免的反对与质疑,足以将他打造成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军人——不死老兵道格拉斯·麦克阿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