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讲坛《苏菲的世界——哲学史浅谈》高一(19)陈愚夫
l 总述前言
大家好,我是高一(19)班的陈愚夫,这期百家讲坛我来谈一下哲学。我希望并宁愿相信下面有高人,但我仍然自以为是的怀疑是可能没有,如果有的话请在我讲完之后把事先准备好的鸡蛋扔向我的怀抱。
首先,哲学是什么?很多同学恐怕对此都十分迷茫,我有个同学曾经心血来潮地追问我哲学是什么?我说“哲学是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是自然知识、社会知识、思维知识的概括和总结,是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统一。是社会意识的具体存在和表现形式,是以追求世界的本源、本质、共性或绝对、终极的形而上者为形式,以确立哲学世界观和方法论为内容的社会科学。”哈哈哈,当然这是百度百科上的解释,这样其实也说不清,以我自己的经验来总结,大概可以含糊地理解为一门:“解释事实的学科”,但是这样不全面,现在我说哲学是一门“解释事实并试图应对事实的学科”,不过这里的“事实”注意未必是日常生活中的事,实换句话说,我们未必生活在事实之中,我们本身也未必是事实。话说这样一来哲学的范围就大了,但实际上所有的科学都是自然哲学,或者说都是从哲学中衍伸出来的。
有人说,哲学只不过是吃饱撑着得人才去想的,好吧,我不反对,但既然我们吃饱了,难道就该整天睡大觉吗?更何况,这也不完全对,有些人饿着肚子但他们在思考。
应当来讲,哲学是人的本能,不过从人生下来到成年丧失的本能多如牛毛,所以对哲学天生热爱的丧失似乎并不起眼。但这却令人心如刀绞,十五六岁大概是人心智成长的一个关键阶段,或许一剂猛药可以使你悬崖勒马,所以我推荐《苏菲的世界》。虽然我知道在座的很多同学已读过。
回到正题 ,那么何以去研究哲学呢?
两千多年前,一位古希腊哲学家认为,哲学之所以产生是因为人有好奇心的缘故。他相信,人对于活着这件事非常惊讶,因此自然而然就提出了一些哲学性的问题。
我们可以说哲学主要源自于人类的转瞬即逝的好奇心。我不知道我刚才是否说过,成为一个优秀哲学家的唯一条件是要有好奇心?如果我未曾说过,那么我现在要说:成为一个优秀哲学家的唯一条件是要有好奇心。
尽管你不想成为哲学家,但好奇心仍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美德。当然通常在人们从娘胎中出来时人皆有之。但是当他们数百遍地认识事物之后,大致就对世界习以为常了。
举个经典的例子:
有一天早上,爸、妈和小同正在厨房里吃早餐。过了一会儿,妈妈站起身来,走到水槽边。这时,爸爸飞了起来,在天花板下面飘浮。小同坐在那儿看着。你想小同会说什么?也许他会指着父亲说:“爸爸在飞。”小同当然会觉得吃惊,但是他经常有这样的经验。
爸爸所做的奇妙的事太多了,因此这回他飞到早餐桌上方这件事对小同并没有什么特别,每天爸爸都用一个很滑稽的机器刮胡子,有时他会爬到屋顶上调整电视的天线。或者,他偶尔也会把头伸进汽车的引擎盖里,出来时脸都是黑的。好了,现在轮到妈妈了。她听到小同说的话,转身一瞧。你想她看到爸爸像没事人一般飘浮在餐桌的上方会有什么反应?她吓得把果酱罐子掉在地上,然后开始尖叫。等到爸爸好整以暇地回到座位上时,她可能已经需要急救了。(从现在起,爸爸可真是该注意一下自己的餐桌礼仪了!)为何小同和妈妈有如此不同的反应呢?这完全与习惯有关。(注意)妈妈已经知道人是不能飞的,小同则不然。他仍然不确定在这个世界上人能做些什么或不能做些什么。
可悲的是,长大以后,小同将也会像她妈妈一样。尽管我们都想过哲学性的问题,却并不一定每个人都会成为哲学家。由于种种理由,大多数人都忙于日常生活的琐事,因此他们对于这世界的好奇心都受到压抑。比如我妈在看了这篇演讲稿之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最好是要现实一点。但是她本人从没想过什么是“现实”。
这正是哲学家们之所以与众不同的地方。哲学家从来不会过分习惯这个世界。对于他或她而言,这个世界一直都有一些不合理,甚至有些复杂难解、神秘莫测。这是哲学家与小孩子共同具有的一种重要能力。你可以说,哲学家终其一生都像个孩子一般敏感。
而我们也有必要成为不过分习惯这个世界的人。
好了,胡诌八扯了这么多,实际上只是做个铺垫。下面扯正题。
事实上我们如果在这里听我大谈哲学,本身是一件十分无趣的事,所以我重点讲一下哲学史,了解从前的哲学家与大预言家的思想对于自己的哲学也是很有帮助的。不过我相对不赞同把这哲学史按年代先后来论述。
经过初步的个人研究我认为,目前的哲学史事实上是由一些互相平行并且影响的思想进化史构成的。我把它分成五个部分:
1. 世界从何而来,又由何构成。
2. 人的伦理与道德,人又该如何活着。
3. 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之争,我们获取知识的途径。
4. 一切思考的基础与辩证。
5. 柏克莱与浪漫主义反讽。
在这里,我不可能把所有的哲学课题和所有著名的哲学家一一列举,每个部分我只讲几个甚至一个哲学家,对于他们的哲学思想我也只能压缩再压缩,目的是为在座的呈现一个较为完整的哲学史框架。而关于每个哲学家的具体的思想,话说回来也并不是那么的重要,在短时间内也不会理解透彻。另一方面,哲学不同于现在的物理学之类,提出问题也比解决问题更重要。拥有自己的哲学某种情况下似乎也比了解以前的哲学还要重要,
l 世界从何而来,又由何构成?
首先关于世界从何而来,由何构成的问题,其实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也是很普遍的。
最早的人类文明对这个大课题都有着浓厚兴趣,于是各式各样的神话传说出现了,值得一提的是,某些神话传说向我们透露了一些关于先辈的印象与遗产,在此就不赘述。后来在东西方,都出现了自然哲学,最早的希腊哲学有时被称为“自然派哲学家”,因为他们关切的主题是大自然与它的循环与变化。
不同于东方,自然派哲学家认定有“一种东西”是一直都存在的。但他们更关心一切自然现象比如水中如何有活鱼,经过长时间的讨论,关于事物改变与否,与感官认识可靠与否的两种相反主张被恩培窦可里斯统一起来。他认为任何事物都不会改变而我们的感官认知也是可靠的。他提出了四个“根”的理论,这四个“根”即为土、气、火与水。他认为这四个根是不变的并组成了万物,与此同期的古中国也有了“五行“理论来解释同样的问题。但是到了后来,德谟克里斯特提出了更加完美的‘原子”,当然,这“原子”是哲学意义的原子。事实上他是运用他的理性思考得出这个结论,另外,他并不相信有某种“力量”或“灵魂”介入大自然的变化过程。他只相信物质的东西,并认为一定存在着一些自然法则,所以我们称他为唯物主义者。
之后,自然哲学经亚里士多德后逐渐演化为了科学,但有的时候我们也称达尔文,弗洛伊德,爱因斯坦等人是哲学家。
值得一提的是在古中国,有一个理论站在永恒的高度上无比抽象而真实地解释了世界从何而来的问题。从太极图中我们就可以看出,阳与阴,或者说光与暗,正与负,有与无,是构成世界的本真。这个“光与暗,正与负,有与无”应该认为不是它文字表达的本意,而是引申为那两个终极的概念,如果想要理解的话,我应想象自己从未存在于这个世界,你会发现不管是所谓精神还是物质都无法不遵循,物质我们知道有反物质,精神呢,任何一个观点都有其反论点——应当认为,这概念必然应是放诸任何时空,任何维度甚至任何存在形式都四海皆准的,至少我们只好这样认为。但这只是浅显地理解。这是最高深,却也最简单的哲学思想,同样为思考的基础与辩证作指导思想。当然我就这么一说,你们就这么一听,要想这一会儿把它理解到一定程度事实上是不可能的,好吧,如果说一个哲学家不可能说“不可能”,那么这便是“极不可能”,但请诸位不要遗忘这祖先的重要提示。
l 人类的伦理与道德
这是哲学最为接近人类日常生活的部分,关于它的讨论在历史上是紧随自然哲学之后,在希腊,诡辩学家首先出现了,他们认为虽然哲学问题或许有答案,但人类永远不可能揭开大自然及宇宙之谜,在哲学上类似的看法被称为“怀疑论”,所以他们宁愿关心个人在社会中地位的问题,由于游历各地见过不同制度下的人,他们宣称:世间没有绝对的是非标准。
相反的,苏格拉底则试图证明此类规范,事实上不容置疑,而且是放诸四海皆准的,关于此人,我想应是在座的老熟人了,关于他的大部分故事,比如小学课本上的,我更相信那是后人杜撰,因为那只是对他的侮辱。另一方面讲,即使剩下相对可靠的资料也基本都是由柏拉图记载的。不过关于苏格拉底的真正面貌其实并不重要,因为影响后世的,事实上是柏拉图描绘出的苏格拉底。
苏格拉底生于公元前470年的雅典,公元前399年,他被指控“宣扬新的神明,腐化青年人”。
苏格拉底在有生之年大半时间都在市中广场等地与他偶见的人闲谈,他说“乡野的树木不能教我任何东西”有时他也会连续好几个小时站着发呆。
他的高明之处在于他与人谈话时看起来来并无意要指导别人,他所做的只不过是提出问题而已,尤其在刚开始与人谈话时,仿佛他一无所知似的。通常在讨论过程中,他会设法使他的对手承认自己理论上的弱点,最后,到了词穷之际,他们也不得不认清是非与对错。苏格拉底认为真正的知识来自内心,而不是得自别人的传教,同时,唯有出自内心的知识,才能使人拥有真正的智慧。
所以事实上我在这里讲得口干舌燥并不是什么高明的方法,但毕竟我离苏格拉底还远着呢。
那么苏格拉底的课题是什么?他比较关心个人与他在社会中的位置,西赛马说:“苏格拉底将哲学从天上召唤下来,使它在各地落脚生恨,并进入各个家庭,还迫使它审视生命,伦理与善恶”。这一点使他在西方拥有孔子的地位,他们俩大概都是人文主义哲学的鼻祖,不同的是,我更加认为苏格拉底更加接近事实,他称自己为“哲学家”而非“智者”,(诡辩学家的自称)所谓哲学家,就是那些领悟到自己有很多事情并不知道并因此而感到痛苦的人,就这一方面而言,他们还是比那些自称博学但实际上非常无知的人更聪明,“最聪明的是明白自己无知的人,”苏格拉底说,“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我一无所知”。
然后,苏格拉底是一个理性主义者,对于道德他认为应是不变并且放诸四海皆准的,人只要有正确的见解,就会采取正确的行动。尽管明辨是非对人是一件很困难并需要为之学习的事,他相信辨别是非的能力就存在与人的理性中生来便有,而不存在于社会中,不受社会影响,这一点他与孔子倒是神似,人们如果违反了自己理性就不会快乐,而那些知道如何找到快乐的人就会遵照自己的理性做事,因此,明白是非者必然不会为恶。
这样来看,苏格拉底和孔子如果认识的话应该会成为知己,他们意见相投,还都是影响后世,甚至他们的言行都是由弟子记载的,很有趣。
l 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之争
在西方,关于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的矛盾持续了两千多年。
最早的经验主义者当是前面讲到的自然派哲学家,一般来讲,只要你是除数学家以外的科学家,我们都有理由相信,你可能更偏向经验主义。关于“经验主义”这个词本身不好解释,除了它的字面意思之外,各个哲学家都有其不同的见解;“理性主义”这个词同样如此”,它和经验主义更多的是一种相对关系。与此类似的成对的概念还有“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等。
好,话说回来,于是苏格拉底出现了。他与受他影响很大的学生柏拉图可以说都是理性主义者。苏格拉底自不必说,柏拉图也试图掌握有关永恒不变的“真理”。柏拉图仅由理性的思考得出一个结论:在物质世界的背后,必定有一个实在的存在,他称这个存在为“理型世界”,其中包含存在于自然界各种现象背后永恒不变的模式。比如你看到一匹马,你知道那是一匹马是因为在你的脑中有“理型马”的概念,“理型马”可以说就是一种永恒不变的马的模式,是仅存在于理性之中的。正因为理性只表达永恒不变,宇宙共通的事物,我们可以说理性永恒不变,而且是宇宙共通,而感观是不可靠的。然而,他的弟子亚里士多德批评了他的老师,他们几乎完全相反,亚里士多德认为真实世界最高层次的事物乃是那些我们用感官察觉的事物,人类灵魂中存在的事物只是有自然事物的影子,而理性并不是天生的,而是由感官经验所造就的。
这之后,到巴洛克时期,笛卡尔开启了现代哲学,可能同学们有些惊讶,因为在我们眼中笛卡尔通常以物理或数学家身份出现,而他确实可以算是现代哲学之父,他整合了中世纪与文艺复兴时期的思想,并形成了自己的哲学体系。他最感兴趣的题目是我们所拥有的确实知识以及肉体与灵魂之间的关系,这两大问题成为后来一百五十年间哲学家争论的主要内容。并且它是一位纯粹的理性主义者,像柏拉图一样,笛卡尔尝试用数学方法来进行哲学性思考,抛弃所有感官经验,他怀疑每件事,而这正是他唯一能够确定的事,于是他得出了“我思故我在”。由此出发,他又得到“宇宙间有一个完美的实体,就是上帝”。这之后又得出“宇宙有一个外在的真实世界”于是他把世界分为两个真实世界,一种称为思想或“灵魂”,另一种则称为“扩延”或物质,这两个真实世界互不影响,即使我们肚子痛得厉害,我们仍然认为2加2永远等于4,就是这个道理。
在笛卡尔之后,理性主义者还有史宾诺莎、莱布尼兹等人,可是经验主义也没有落下,这方面的代表人物事洛克、柏克莱和休姆,在欧洲,理性主义是十七世纪哲学的特征,而到十八世纪理性主义却受到日益严格的批判。
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我们心灵中所有事物都事先透过感官而来的。”洛克重复他的话,以针对笛卡尔,他在著作中试图澄清两个问题,一,我们的概念从何而来,二,我们是否可以信赖感官的经验。对经验主义者而言,概念当然从经验而来,在我们感官察知任何事物前,我们的心灵就像老师还没有进教室之前的黑板一样空白。而我们唯一能感知到的事物是那些“单一感觉”,由“单一感觉”如绿色,圆的等才能组成类是“苹果”的“复合概念”,那些无法回溯到一种单一感觉的知识便是虚假的知识,我们不应接受。而关于第二个问题,不能太早下定论,洛克将感官的性质分为“主要”和“次要”两种,这方面他承认受笛卡尔的影响,“主要”性质包括质量数量等,可以用理性来了解,“次要”性质则指其它具有相对性的性质。所以对于第二个问题,他兼有些理性主义,而他之后的休姆就不说了,而柏克莱被归为经验主义,我也有点疑问,后面会讲到,他其实是朵奇葩。
最后便是康德了,因为他统一了理想主义和经验主义。其实也很简单,就像王守仁统一了知易于行,行易于知这两个对立观点。提出知行合一一样,他认为两派的说法都有一部分正确,也有一部分错误。原因在于理性主义者把理性的重要性说得太过火了,而经验主义者则过分强调感官的经验。事实上他认为,我们对于世界的观念是我们同时透过感官与理性而得到的。康德的其他观点就不多说了。
争论没有结束,但是是这一部分结束了。
l 一切思考的基础与辩证
关于这个领域我之前已经提到一点中国古人的思考,而现在我要提的黑格尔。
黑格尔的哲学相对比较大,他用“世界精神”这个名词,但他指的“世界精神”或“世界理性”乃是人类理念的总和,是人类的生命思想与文化,因为唯独有“人类”有“精神”可言,关于所谓的“真理”,他认为“真理是主观的”,他不承认在人类的理性之外有任何“真理”存在。他说,所有的知识都是人类的知识。
在上一部分,我讲的是黑格尔之前的哲学体系,他们都声称人类对世界的知识是不受时间影响的,而黑格尔相信世间没有“永恒的真理”。你的思考方式总是受到传统思潮和当时物质条件的影响,因此你永远无法宣称任何一种思想永远是对的,只不过就你所置身之处而言,这种思想可能是正确的,把任何哲学家或任何思想家抽离他们的历史背景都是不可能的。不过另外一方面,由于新的事物总是后来才加上去的,所以理性是“渐进的”,康德的哲学还是比柏拉图的有道理,正如他宣称“世界精神”正朝着愈来愈了解自己的方向发展,人类正朝着愈来愈 “了解自己”“发展自己”的方向前进。这一点在科学史上更加不言自明。
历史就是一长串不断发展的思维,这一长串思维是有规则的,黑格尔说,深入研究历史的人会发现,每一种新思想通常都是以前的旧思想为基础。而一旦有一种新思想被提出来,马上就会出现另一种和它抵触的思想,于是这两种对立的思想之间就会产生一种紧张状态,但这种紧张状态又会因为有人提出另外一种融合了两种思想长处的思想而消除,这个现象称为辩证过程,他称这三个知识阶段为“正”“反”“合”举例来说,把笛卡尔的理性主义作为“正”,休姆的经验主义为“反”,后来这两种思潮的矛盾被康德的“合”给消除了,康德同意理性主义者部分论点,但也同意经验主义者的部分论点,但是康德的“合”在黑格尔时代,又成了另三个阶段的起点。一个观点只要存在,必也存在它的反观点,这也验证了我前面所说的内容。
同样的,当我们讨论事情时,我们也是以辩证的方式来思考,我们会试着在别人所说的道理中找出缺点,黑格尔称为“否定的思考”。
黑格尔影响了后来的一大批人,比较有代表性的是祁克果和马克思,在他们之后再没有大的哲学家出现。
l 柏克莱与浪漫主义反讽
这一部分事实上是多出来的一小部分,但我不知道该把它放在那里,所以我把它拎出来并加以强调,因为柏克莱思想足以给任何一个人包括苏格拉底和爱因斯坦以当头棒喝。不过我倒是无法证明他们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对物质世界的真实性提出了疑问,我们无法感知我们所感到的事物是否确实存在,如果我们认为自己所感知到的事物之下有“实体”存在,我们就是妄下结论,因为我们绝对没有任何经验可以支持这样一个说法,换句话说,我们未必真实存在。我们未必真实存在。
或许令常人惊讶,柏克莱相信人有“灵”,我们的感官经验很可能是由“灵”照就的,万物都是因为这个“灵”存在,这个灵乃是“万物中的万物”的成因,也是“所有事物的存在之处”。这个灵指的就是天主。值得一提的是,他是一位爱尔兰主教。也就是说,我们可能仅仅存在天主的心中。“to be or not to be”并不是唯一的问题,问题在于我们是什么?我们真的是血肉之躯的人类吗?我们的世界是由事实的事物组成的吗?或者我们只是受到心灵的包围?补充一下,我们对事件与空间的认知可能也只是由我们的心灵所虚构的产生而已?我们的一两个星期并不等于上帝的一两个星期。
举个例子,如果我们写一本小说,小说中的人物同样感受到了一切,只可惜对于我们来讲,他们的感受与他们本身的存在都是不真实的。所以在我们对他们为所欲为时不要得意的太早,类比于小说中人物的尴尬状况也可以发生在我们身上。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比柏克莱早得多的一个人,柏克莱生于1685年,而庄子比他早了两千年,当然完全没有理由以早晚论成败。不过庄子也表述过类似的思想,也就是庄周梦蝶。但非常模糊,至于那蝴蝶更是一个虚无飘渺之物,与柏克莱清晰的概念是有所不同的。
由庄子我们又想到了浪漫主义,浪漫主义包含艺术哲学等很多方面,我这里只提一下它与柏克莱庄子相关的部分。年轻的艺术天才诺瓦里恩曾经说过“人世变成了一场梦,而梦境成为现实”。另外一方面这时的文学作品有时会自己提醒读者,这个故事只是一个幻想,有时候是那些被“灵”所包围的人们发出的呐喊。这种打破幻想的形式叫做“浪漫主义反讽”例如易卜生所写的《皮尔金》这出戏里,有一个角色说“没有人会在第五幕演到一半的时候死掉”。
这或许很有趣,但同时它也很严峻,不是么,当我们发现我们有可能陷入和那角色一样的境况的时候。
l 总结
以上的部分不知道大家领会了没有。我猜大家一定有很多疑问,如果真是如此的活说明我的目的就大部分达到了。
当我写演讲稿的时候,我估计当我讲到这儿时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那么我最后再说明一下,如果对哲学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先看看《苏菲的世界》,这是本不错的哲学启蒙读物。而已经开始哲学之旅的同学不要半途而废,也不要被他人的所动摇,要在谦虚谨慎的基础上坚定自己的想法,这是我的忠告。
我的演讲大致完了,如果觉得我的演讲很烂的话,就请鼓掌吧。谢谢大家捧场。